阵臭骂,更是有人朝那人吐口水。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突然有几人脸色难堪的走了出来,从帽子里、腋窝下、裤腿里……哗啦啦的滚出一锭锭银子来。这几个人一出来,跟着又走出十几二十个人,一股脑的把藏着的银子都抖落出来。
一个人藏银子,能骗得了别人,难道还骗得了神仙?神仙不下雨,还不是有人在骗他?骗了神仙,这些人难道会饶过他?就算饶过他,神仙不下雨,是不是也要死?
这下子没人再藏银子了,也没人敢再藏银子。
因为你一旦做了坏事儿,就算别人不知道,神仙可一定知道,谁教他是神仙哩。
有人忽然道:“大法师,这下子咱们这些人可都诚心诚念了,你就作法求雨罢。”
谁知大法师唉声道:“不除污秽,怎能作法?”
众人不明所以得问道:“污秽?哪里有污秽?”
大法师道:“适才贫道蒙骗了神仙,一身污秽。”
众人更是惊慌道:“那……那是咱们这些人蒙骗了神仙,可不关大法师你的事。”
大法师道:“那也得斋戒七日,洗脱身上的污秽。”
众人疑道:“斋戒七日?是……是不是斋戒七日之后,就再能求雨了?”
大法师道:“正是。”
“那是不是七日之后,重新诚心诚念?”问这话的正是藏了银子要给家母买药的人,他一定在想:“七日之后求雨,我身上一定要少带银子。”
谁知大法师却道:“既是随缘,该这些就这些罢,把这些香火钱送给那地藏王菩萨,斋戒七日后,贫道再设坛求雨。”
众人只得无可奈何的齐声答应下来。
众人走了,都回家去了,等着大法师斋戒七日后再来设坛求雨。
木七止和柳杏儿却仍在南城门下,他们没有家,眼下也没了钱,没有钱就住不了客栈,他们又能去哪?
木七止悻悻的道:“我这辈子从来没管过这样的闲事儿。”
柳杏儿不明所以的问道:“这样的闲事儿?这样的闲事儿是哪样的闲事儿?”
木七止哼了一声,道:“这样的闲事儿就是挨了嘴巴子不说,还把身上的钱给‘诚心诚念’了。”
柳杏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以前管闲事儿就没吃过亏?”
木七止嘿的一声,道:“教我吃亏?这世上教我吃亏的人还没出生呢?”
木七止顿了顿忽然又道:“杏儿你说,我这回是不是吃亏了?”
柳杏儿疑道:“你吃亏了?”
木七止道:“我被人扇耳光,还没了银子,可不是吃亏了?”
柳杏儿忽然严肃的道:“求雨又怎么能是吃亏?你没瞧见这里的人都快活不成了?”
木七止喃喃的道:“可……可我总觉得上了谁的当。”
柳杏儿疑道:“上了谁的当?”
木七止道:“杏儿你信这世上有神仙?这神仙说下雨就下雨,说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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