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路过,但在东上江户的时候,我确实是途经过一次此地。”
天璋院却自言自语了起来。
眼望如此美景的天璋院,用力地眨巴了几下美目,仿佛是在确认自己的眼睛是否有出问题。
“想要发脾气,却不知道要将满腔仇怨发泄给谁。”
“虽然幕府一直在极力隐瞒德川家定的真实情况,但这种事情哪可能瞒得下来。”
“行了,刚才的事情就此翻篇吧。”
说到这,她一边将鬓边的青丝撩至耳后,一边望着青登,露出嫣然笑意。
“什么嘛……她们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啊,我还想着再玩一会儿呢……”
“就只能这样得过且过,稀里糊涂地活到现在。”
“可对岛津忠刚来说,我是他独一无二的宝贝女儿。”
安政3年——听到这儿时,青登顿时不说话了。
如此恐怖的死亡率,使得大家若不去收养义子、义女的话,根本就没法保住家族的香火。
“在岛津齐彬的眼里,我可能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工具。”
“明明都是一个即将要过成年礼的人,却还像个小女孩一样,将这种傻话挂在嘴边。”
天璋院见状,宽慰道:
“盛晴,你且放心,你刚才都听见了吧?她们已经走远了,不会让人发现的。”
随着上洛队列的不断前进,美景逐渐远去,最终隐入一片密林之中。
青登深吸一口气,旋即换上严肃的语气。
他不得不蹙起眉头,沉下眼皮,用密集的纤长睫毛来过滤光线。
她脸上挂着愉悦的表情,露出打鬼主意的坏心眼笑容。
青登都快对“垂帘”这一物件产生PTSD般的情绪了。
“让我想想,那是在我即将要过成人礼的时候,父亲他……啊,是我的亲生父亲——岛津氏分家今和泉家第10代当主岛津忠刚,不是岛津齐彬。”
哪怕是连续生10个小孩,这10个小孩都有可能在短时间内全部死掉。
青登罕见地在天璋院面前展露出强硬的姿态。
说着,她伸手去撩垂帘。
“你能想象若是让人发现你在对我做着这种很难形容的事情,将会引发多大的骚动吗?”
一碧万顷的暖春沃野从轿边延伸开去,直达琵琶湖,于它的岸边广布着。
她如此说道,然后无意识地伸手抓住青登的衣袖,力道极大,就跟担心青登会跑走似的。
……
“只不过,我当时根本就没那个心情去欣赏什么美景。”
……
她目不转睛,双眼闪耀着和粼光同色的光辉。
青登苦笑道:
“饶了我吧……你若是真把我刚才的表情拍下来,我可能会不惜一切代价地砸毁你的照相机,烧掉你的照片。”
此刻映入青登眼帘的就只有纯粹的笑颜,以及从其眸中跳出的孩童般的欢喜。
“在成人礼的前夜,我忧虑得睡不着觉。”
因为长时间地待在昏暗环境里,所以他的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光亮。
“盛晴,我应该从来没跟你说过吧?”
“不,这是我第二次来了。我在安政3年(1856)的时候来过一次大津。”
因为那是无法以言语来形容的感动。
即使是武家出身的御台所,也必须以五摄家养女身份方可舆入大奥。
在古日本,换爹换妈换姓氏换名字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自湖面拂来的微风,既舒爽又怡人。
那刚消失没多久的坏心眼笑容,又双叒出现在天璋院的俏脸上。
没点阅片量都写不出这样的情节(豹嗨.jpg)。豹豹子本想让天璋院直接脱掉袜子,但考虑到不可抗力的因素,于是就只能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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