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代头还是欣赏不来!
尽管近藤勇、千叶重太郎等人……尤其是千叶重太郎!总向青登科普剃月代头的种种好处,什么这是时尚的象征、什么月代头既凉快又清爽、什么既然是武士就要剃月代……然不论近藤勇和千叶重太郎等人如何说、如何劝,青登始终坚持自我、屹然不动。
把好好的头发剃成与“地中海”几乎没什么两样的月代头……对青登而言,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因为饱受月代头的“视觉折磨”,所以青登对所有留总发的人,抱有天然的亲近之感。
——仔细一看,绪方一刀斋长得还挺不错的,五官很端正,一脸浩然正气,不愧是敢于弑主的男人……嗯?!
倏然间,青登勐地挑眉。
他用力地眨了眨眼,脑袋前探,双眼死死地盯着绪方一刀斋的画像,鼻尖险些碰到墙壁。
——是我的错觉吗……?
青登总觉得画像……也就是绪方逸势的脸庞有点眼熟。
——难道说……我曾见过绪方一刀斋?
此念刚起,青登就不禁哑然失笑,“呵”地发出自嘲的笑声。
——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见过绪方一刀斋啊。
——姑且不论绪方一刀斋是否还活着,就算他仍健在,他今年也应该是92岁高龄的老头子了。
绪方逸势是在70年前的宽政元年(1789年)开始于世间活跃。当时,他20岁。
换言之,假使绪方一刀斋还活着的话,那他现在已是有着92岁的高龄、可能连路都走不动的老爷爷了。
——应该是我以前曾遇到过跟绪方一刀斋长得有点像的人吧。
青登心里暗道。
“好了!绪方一刀斋的话题,就先聊到这儿吧。”
瓜生秀一合双掌,然后转身面朝背后的白菊。
“花田君,我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吧。此地不会有任何外人来打搅,我已跟白菊打过招呼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就尽情地对她发问吧。”
青登闻言,将心神从面前的绪方逸势的画像上收回,“嗯”了一声并郑重颔首。
“需要我暂且回避吗?”
青登思虑片刻后,点点头。
“嗯,麻烦你了。”
说完,他快走两步,在白菊的正对面屈膝坐下,然后解下左腰间的越前住常陆守兼重,将其搁于右身侧的榻榻米上。
瓜生秀也不多言,十分爽快地转身离去,步至屋外。
随着瓜生秀的离去,几无家具的空旷厅房内,此时只剩青登与白菊面面相对。
“白菊小姐,在下花田青晴,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白菊仪态拘谨地微微欠身。
“贵安……我是千花屋的白菊……”
“具体事由我已从瓜生婆婆那儿听说了。”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吧。不过我事先说明!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游女!既无贵戚,也不认识什么大人物!所以你问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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