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她快步往门口走去,盛雍下意识跟在她身后,心里有些慌张。
管家看到蔡清河走过来,身后跟着盛雍。管家也顾不上分析他们之间的微妙气氛了,他抬头看着蔡清河,解释道:“发高烧了。”
蔡清河蹲下去,摸了摸窦一鸣的额头,触感有些烫手。她下意识喊了一句:“窦一鸣……”刚刚窦一鸣清醒的时候,她浑身都披着铠甲。现在他丧失了意识,她才下意识流露出了几分担忧。这句话里混杂着很多情绪,说不域名
清道不明。
盛雍站在他们边上,感觉自己像被遗忘了。他插话道:“你们叫救护车了吗,我可以背他。”他的语气有些慌乱,就像是迫切想要加入这个氛围的一个外人。
蔡清河恍然抬头,她看着盛雍,好一会才开口说道:“你半夜不是还有拍摄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晚点再联系你。”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她这个问法可真微妙。盛雍想起刚刚自己说的话,“你们需要一些独处空间吗?我能暂时回避一下”。他现在想把那句话吞下去。
蔡清河抱着他,在他耳边解释道:“我很在意你,不要不开心。我很快把他处理完。”
盛雍勉强回了一句:“好吧。”
司机很快跑了进来。管家和蔡清河把窦一鸣弄到司机背上,司机就背着他走了,管家在一边护着他们。蔡清河紧跟在他们后面上了车,没有再回头看盛雍一眼。
盛雍站在原地,彻底被夜色淹没。直到10分钟后,蔡清河给他发了一条微信:你可以先把晚饭吃完,再叫人送你回去。我晚点给你电话,下次再陪你吃扇贝。
可是这个“晚点”一直晚了两天。
他等了两天,才等到蔡清河的一个电话,而且内容极其敷衍。蔡清河在电话里吞吞/吐吐地解释,说她要处理一些事情,等事情处理完了,就会把所有缘由对他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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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雍想继续问下去,比如问她要处理什么事情比如问窦一鸣怎么了,为什么回来比如问她和窦一鸣是怎么分手的比如问为什么他的眼睛和窦一鸣长得一样……但是蔡清河的声音太疲倦了,就像在勉强振作精神,去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他问不出口。过了很久,他才回了一句:“好,我等你。”
他感到蔡清河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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