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说你把脏手随便往裤子上抹。”
“个死孩子！”葛天行出离愤怒，拿着手里的笔记本作势要打。
徐灵均反应灵敏地窜起来，拎着冰鞋跑了。
“看着点路！别摔了！”看着徐灵均一溜烟跑远了进了更衣室，葛天行无奈的笑了。
其实他没有完全对徐灵均说实话。
波波夫的执行分很干不假，但是他也不是完全没有clean长节目的能力。他这套节目在俄罗斯国内的青少年组比赛中就零失误完成过，得到了相当不可思议的分数。当然，国内比赛多少都会有水分，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波波夫刚刚在JGPF上惨败，要是他有心雪耻，憋着一股劲儿把长节目在世青赛场clean了，那徐灵均到手的大满贯可就要飞了。
毕竟赛季中间改节目构成是很冒险的事情，葛天行还指望着徐灵均通过超低的失误率来刷PCS呢，本来就不是优势国籍，崩盘次数一多，PCS掉得嗖嗖的，看隔壁的武井就知道了。
这个烟雾/弹，打得就是让波波夫团队措手不及的主意。葛天行知道波波夫团队在网上放过他练习勾手四周和鲁普四周的图片，不过成功率估计是很低，不然的话按照俄罗斯人的性子，早就塞到节目里了。要是这条ins能促使他们临时上难度，到时候稳定性下降，就再好不过。即使没有达到预期，能动摇一番对方的军心也是不错的结果。
兵不厌诈，赛场如战场，战术也是成功的一部分。葛天行是很相信自己弟子的能力的，如今这一股舆论风潮，不过是为徐灵均的成功上一道双保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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