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给她听,勾起了她的念想,又为难地说这本书她母妃也极喜欢,平时看看可以,想偷拿出来绝不可能,如果她想看的话,他就拿去自己房里,等明日下课她可以随他去他宫中去看。
白露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次日课后,承乾见那从前针锋相对的两人并肩出了门,有些奇怪,拿笔指了指,问婉儿:“他们两个还真和好了?做什么事怎么都不叫你去?”
“露露说是去偷偷看一本淑贵妃喜欢的书。”婉儿与白露夜里睡在一起,夜夜闲话,东拉西扯,对她的事基本都很清楚。
“是这样啊。”李承乾听罢信以为真,便放下此事低头专心完成功课。
白露被骗到李承泽房里,接过递来的心心念念了一夜的书,忙先翻去被勾起心思的精彩之处,边看着便被李承泽引去桌边坐下。
李承泽在一边抱着手歪头笑看着她,等她渐渐入了神,也上前去捉住了她两手,大力将她手反剪身后,拿出早准备好的绳子往她腕上紧紧捆上几圈,将两头绳并在一起缠在手上拿紧,腾出一只手挠她一挠,再死死打上了结。
可算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李承泽预备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吃够苦头,受够教训,即便不能回本,也多捞一点是一点。
他问她:“知道错了没有?”原以为她会像自己那样咬牙不认,要撑些时间才会屈服,没想到还没挠几下,她已经笑得不能自己,连连认错了。
她认得那么痛快,在他意料之外,反而令他无法信任,认定了她是诓骗自己,松开了抓住她的手,两手并用左右挠她。
白露实在怕痒得厉害,说尽了好话,左扭右躲,却是怎么躲也躲不过,等他松开摁住自己的那只手,才拼力一扭身靠近他怀里,语气娇软有痒出来的笑意,气喘:
“好哥哥,我真的知错了,饶了我吧”从来,她都是很会撒娇的,活得久了,更加纯熟老练,随意而来也无可挑剔,是花朵般美好的甜。
察觉到李承泽突然停了动作,她再接再厉,略直起身,顺着他胸膛向上到脖颈处,贴近耳边,更百般软语央求:“求你了,好哥哥。”
李承泽眼见耳闻,都是端然守礼、落落大方的女子,她们对任何人都得守着仪态礼节,娇腻着声音撒娇磨人在她们身上是不可想象的,这种行为和她们不搭调。
他两手握住她两臂,把她从怀里挪出来扶正,想从她眼里仔细分辨是否有欺骗和狡诈。
可惜他没见过世面,轻易被她单纯无辜的眼神哄到了。
她本较他矮一些,又塌腰坐在软垫上,借着处于下风的弱势姿态,抬眸略歪头可怜地望他,求饶带着讨好,又不失倔强,染着一点被迫屈服的别扭和不好意思,充分糅杂进水润的眸里。
李承泽慢慢落下身与她视线持平,捧起脸来仔细欣赏她可怜的小模样,见她在自己的审视中,渐渐垂眸撇下嘴角,不情不愿的样子。
他更好心情了,适意一笑反问:“这下知道谁厉害了吗?”
“你。你厉害。”看了一眼没消去婴儿肥的李承泽,白露更郁闷窝火了,这叫什么?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千年出海河里翻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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