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学习。”
钱三一领了卷子，老师继续念道：“第二名，江天昊。”
江天昊犹犹豫豫地站起来，看看吴泠：“不是，老师，你是不是判错了？”
物理老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少贫，快上来。”
江天昊领了卷子下来，在吴泠身后悄悄说：“你这回肯定是发挥失常，没事，第三名也很好。”那个“好”字刚刚出口，就听见老师说：“第三名，林妙妙。”
江天昊本来正撑着桌子倾身跟吴泠说话，听完差点手滑扑在桌子上，旁边的钱三一正在喝水，也是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幸好及时用手帕捂住了嘴，才避免了悲剧发生。
教室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经久不衰、难以置信的惊疑声。
物理老师说了两次安静点才把教室里的声音摁下去，又对林妙妙说：“愣着干嘛？上来拿卷子呀。”
林妙妙走上讲台，吴泠看着物理老师让林妙妙举起试卷面向同学们，往后靠住江天昊桌子说：“她这是……顿悟了？”
江天昊小声再小声：“没有，抄我的。”
吴泠回头看向讲台，果然林妙妙一脸尴尬，没有一点进步和被夸奖的喜悦。物理老师还在继续：“林妙妙同学啊，由后进转先进，这说明什么？说明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
同学们互相交换眼神，都心照不宣，这要是自己考的，那就有鬼了。物理老师对教室里的氛围浑然不觉，口中道：“鼓掌啊，该鼓的时候又不鼓了。”
大家都懂的掌声响了起来。
课后，江天昊面向林妙妙坐着，对她说：“不是我说，那难题你就别抄了呗，是你这等级能做对的吗？你把我都带到沟里了。”
吴泠接话：“我还以为你突然悟了呢。”
林妙妙推了推眼镜，苦着脸，“我像是能悟的人吗？你才是第三。天哪，早知道就不抄了，惊喜和惊吓对我来说，造成的打击是一样一样的，肩负名不副实的优异成绩，还不如真实的不及格让我安心呢。”
吴泠长叹一声：“唉，我也愁，前几天因为地理我还想我到底学文还是学理，现在一看，这理化生脾气是真大，我对它们不过稍加冷落，这做题就跟雾里看花一样了，看来还是得学文，学文不过就是跟地理、数学两科斗智斗勇，学理就是走上一条不归路啊。”
林妙妙看过来一眼，一脸生无可恋：“你斗智斗勇好歹能斗得过啊，我这叫什么？我这叫被摁在地上狠狠摩擦，毫无反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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