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正拿着一把梳子在给院长梳头!
这个女人大约三十来岁,面目姣好,但是脸色却有些苍白。
院长的型是属于领导们喜欢的那种往后梳的方式。我看见那个女人拿着那把梳子,正慢慢地似乎是一根一根地在给他梳理着头,从前面往后面,动作非常地仔细、轻柔。
可是从院长的神态上来看,他似乎并没有感觉。不,他有感觉了!我看到院长用自己的手去拢了拢他自己的头。
我不动声色,继续问院长道:“你说最近本地的精神病人增加了许多,这些精神病人都属于什么类型呢?”
我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假装去看院长的书架。
我听到院长在说:“也是以精神分裂症为主……”,我走到书架前随即装着随意地一转身…
我看清楚了,院长后面的那个女人确实没有脚!
院长看着我,继续在向我介绍那些最近出现的病人们的情况。我朝着他点了点头,笑。
其实我的目光却看的是他身后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感觉到了,她朝我转过身来,吃惊地看着我。
“你是谁?”我笑着,用意识问她。
她惊骇:“你看得见我?”
我朝她微笑着点了点头。但是从院长的表情来看,很显然,他认为我的这个微笑应该是属于他。
“告诉我,你是谁?”我的态度是为了让她感觉到自己对她并没有恶意。
从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人与鬼魂之间缺乏的就是沟通和了解,“理解”二字就差得更远了。当然厉鬼除外。
但是厉鬼并不是很多的。就好像世间的人们一样,好人毕竟还是要多得多的啊。
“我是他老婆。我叫刘红梅。”她的信息直接映现在了我的大脑里面。
“你怎么死的?”我问,用意识问。
“生孩子。”她说。然后哭了。
“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助的吗?
“这样很好。”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却慢慢地消失了。就如同一滴墨汁被滴入了一大盆清水里面一样,在荡起微微的波纹后颜色慢慢地扩散、变浅,直至淡化得仿佛它并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欣慰地笑了。其实这也是一种幸福啊。
但是,院长同志,这种幸福你感受到了吗?
忽然,我感觉周围的空气异常的沉闷。我在一愣神间现这种沉闷原来是来源于——静。
院长忽然间停止了说话,他,以及在座的所有人都怪异地看着我。当然,清云除外。
“你怎么啦?”樊华问我。
我知道或许是刚才我那种对着空气的微笑让他们感到了诡异。也许,在这些精神病医院的医生的眼中,我就是一个非常合乎教科书上某种精神疾病症状和表现的患者。
“走神了。对不起。”我淡淡地笑着说。
从大家的神态中我看出他们紧张的情绪都舒缓了下来。
“你们其他的人都离开吧
请收藏:https://m.disi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