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
兴许是程伏脸上的郁闷过于浓郁,燕离沉吟了半晌,又道:“你不擅使枪,不必懊恼。”
程伏垂头,依旧很有些丧气。
她闷闷地说:“燕离,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为了婚礼的事情。”
少女没有抬头,自然也没有看到眼前雪发骑士霎时柔和的眼波。
她依旧闷闷的:“骑士小姐,你不知道,昨天我刚起床,就有侍女问我,婚礼上的这个仪式要怎么做?”
“我看了一下,那是个双人的环节,我们一起配合参与的那种。于是我就想去问问你的意见,结果去你殿里看,你又不在。”
“我从早上等到晚上,你都没有回来。”
程伏语调很低,“说真的,这场景就跟我第一次送你花的时候一模一样。”
燕离眼睫一颤。
她知道程伏说的是什么。
程伏很早之前就喜欢燕离,这事全布加湖都知道。
那时候她们的年纪都还不大,程伏天天带着一个雪发黑眸的女骑士出去玩儿。
踏青练剑吃饭,什么事都要带着女骑士。
女骑士常年冷着一张脸,布加湖的侍者们从不明白公主殿下究竟喜欢她哪一点。
侍者们只会看见,少女公主经常看着燕离傻笑。
一位公主,一名骑士;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笑容抹都抹不去。
这番场景,一度让侍者们怀疑他们服侍的公主殿下是不是智力有一些问题。
直到疑似智障的公主在某天清晨出门,采了一株带露珠的玫瑰,偷偷放在了燕离床头。
玫瑰花茎下,还压着一封平整带香气的信。
醒来后的燕离很快就看见了那封信。
燕离看信的全程始终面无表情,看完就将信折好放进自己口袋,并且眼眸沉沉地拿起那枝玫瑰出了门。
自放了玫瑰和信之后,程伏几乎一整天神思不属。
吃早餐的时候,她把刀叉盘碟戳得铿棱响。牛肉就在碟子中央,餐刀还能落到碟子边上的漆花。
程伏吃两口,就转头问侍女燕离起床了没。
侍女为难地告诉她,燕离看信之后就出门了。
程伏失落了片刻,又开始满怀希望地等待燕离回来。
白昼漫上夕晖,太阳更替星月。
这一等,就是三个月。
燕离三个月没有回来。
第三个月,王国又迎来了那毫无规律的大旱。
程伏在殿内眺望窗外龟裂的大地,眉目沉沉,望眼欲穿。
想起往事,少女公主略有些忧愁,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你当时有多讨厌我,要这样躲我躲三个月。”
她越说越委屈,声线都发哑:“所以昨天我就在想,你一日未归,似乎和从前也没有太大的分别。”
燕离沉默地听着,黑眸里似乎有微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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