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要是今天是结婚多好,直接正大光明地抱进新房。
他眼里的意思太露骨,边长曦口干舌燥,心口好像踹了一个兔子,慌慌张张地推他:“外面还有人呢。”
“哦,就是说外面没人就可以?”
“我哪里是这个意思?”
顾叙低下头,低沉**甚至带些诱惑地问:“晚上去你那里?”
“想得美!”边长曦用力把他推开,拎起裙子落荒而逃,顾叙哈哈大笑,心里大感庆幸,她在这方面脸皮太薄,幸好快要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不然何时才能结束这只喝汤却吃不到肉的煎熬?
……
晚上顾叙到底是没来,平时只要合适,他都会过来,然后进农场的,边长曦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终于决定他如果还有那个意思的话,自己就答应了,为此而紧张了半天,谁知道他没过来。
只有邱云跑过送了个空间器。他笑嘻嘻地说:“老大让你把自己的房间布置得喜庆些,然后就安安心心待嫁,六天后婚车会过来接你。”
就是说其它任何事都不用管。
边长曦捏着那个空间器:“他人呢?”
“有些事要忙。和首都那方面,而且也说结婚之前还是不要见面的好,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规矩,看那意思这些天大概都不会过来了。”
好个婚前不见面,白天那个人不知道是谁。
边长曦磨了磨牙,又有些忐忑,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她看了看空间器里面。里面都是一些装扮房屋的用品,还有崭新而喜庆的床上用品。甚至还有家居、喷漆、壁画。这哪里是布置一个房间的,都可以把农场里的别墅大变样子了。
难道,他就是这个意思?
边长曦想了一会儿,进入农场。一个人慢慢地将别墅打扮起老。
她从不知道,六天时间是这么的煎熬和漫长,每天的日升和日落都与往日不同,顾叙每天都会托人给她送东西,或许是漂亮的首饰,或许是稀少的晶核,或许是实用的居家用具,但人就是不出现,连通讯仪也不接。就那么不动声色地将她撩拨得一天比一天不安又期待。
这种情绪一天强烈过一天,直到江绫过来问她,有没有要特地宴请的人。
她沉默下来。甚至突然间就有些低落。
这么大的事,她这方面没有一个人可以出席。
江绫林蓉蓉和赵姨这些当然都不用她特意提,她没有至亲可以邀请。
忽然就想到末世刚来的时候,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三个人,陈怡莎死了,白恒走了。边旷,边旷也下落不明。而在那之前他们两人也没有什么话好讲。好好的兄妹,本该扶持互助的亲人,早早地变味失色。
以前不觉得,可这时她越是幸福美满,越觉得遗憾,而且这种遗憾将会永远延续下去,看似无关紧要,却免不了什么时候牵扯出来就揪痛一下心脏。
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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