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密隔开的,别说缝儿了,就连一丝空气都不能互相流通。
“对。”
经过这几个世界的穿越,原本就精通人体内部结构和经络的司静航,再拥有老中医的针灸技术,那着实的是……
这些消息,有的是语音,有的是文字,前后隔了有两三天。
“要不是为了养家糊口,我哪能出来干这危险的活儿啊!”
司静航接话问,“那家里有孩子吗?”
但这么自我治疗一下子之后,司静航活动了下右手,似乎是略有好转,颤唞得没那么厉害了。
“爷爷,我想好了,我就去住平南市二院的隔离中心。我不回去了,爷爷你想我了就跟我……视频好,就不用过来了,路上也不安全。”
司机沉默了会儿,“这特么的什么世道!我老婆也在医院住着,在四院!现在已经三个月了。”
为了怕车子被污染,还得赶去来个里外消毒,自己穿的防护服也得这么来上一次。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行针之气。
光是听声音,也能听得出来,这孩子越往后,是越崩溃。
行吧,先就这样,去医院看看司乐乐再说。
但崩溃了也还是挺懂事,知道心疼爷爷一把年纪了,路上不安全。
不过前后虽然隔离得严密,前座与后座之间倒是能通话,通过两套麦克风和小喇叭。
司机跟着叹了口气,“看您这个年纪,是去看……孩子?”
“爷爷,爷爷,我也中了病毒!”
司静航双眼微闭,将微微发热的行针之气引到行动不便的那只胳膊上。
稍准备了几分钟,他又拿起一枚金针……
当真是血肉苦弱,机械飞升啊!
这具身体才不过七十岁,就因为中了个风,看看,就已经不灵活到了这个程度了。
在扎偏了三回之后,司静航最后还是成功地将金针刺入了正确的穴位。
“小孙子。”
“确诊了!大哭.jpg,大哭.jpg,大哭.jpg”
司静航走出动车站,等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平南二院去了。
就算防护服是能重复利用的,可它也有寿命啊!消毒次数多了,可不就报废了?
防护服又那么贵,时不时地来上这么一次,好几天可不就白干了么?
说话间,二院就到了。
司机左顾右盼,特意挑了个没有车也没人的地方停车。
十分钟的路,车费三百块。
司静航没说什么,就直接用手机付了。
反倒是司机有点过意不去地解释了两句。
“老先生,可不是我故意要收高价,现在市里都是这个数……现在光天天做消毒都得一笔额外的钱呀!”
司静航笑了笑,“能理解。”
来到二院,司静航也没急着进去。
而是站在医院旁边的无人快递站等着。
他在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在网上订了些东西。
这里头有小孙子爱吃的零食,也有给小孙子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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