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舒服?”
清枝蹙着眉,心里恨不得把容成冶毒哑,强撑着不去理他,只缓缓跪的更深。
容成冶见她不答,齿间轻咬吮吸了下:“嗯?枝枝,枝枝?”见她只嘶气不开口,他抬臀将自己撞了进去。
“哼...容成冶!”少女带着哭腔的喊了句,一口咬上他的肩头。
青年低哑的哼了声,接着便开口央告:“枝枝,你轻些,咬的有些疼。”
听他求饶,少女刚勉为其难的松开牙关,便又听见他委委屈屈的开口:“是下面,咬的太紧了,有些——”话还没说完,就被清枝一把捂住,随后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闭、嘴!”
床帏流金,御帐撒情。
清枝被按在锦被上顶弄时,也早就忘了容成冶的身子之前虚弱的模样,只顾得埋头低声喘息,甚至为了掩住克制不住的闷哼,不得不咬住锦被一角。
“枝枝,你绞得好紧,又要去了?”他黏黏糊糊的凑近她耳畔问道,荤话极多,“刚刚不是才泄,怎么这么敏感?”话音落下时,还故意撞进她zigong中碾捣一番。
“唔!”即便是咬着锦被都克制不住的哼声。
容成冶极为莽撞的插弄了几下,故意捣出水声,然后又凑过去咬她的耳朵:“水好多,枝枝果真不是水灵根?”
少女攥着锦被的十指都在泛白,呜咽无声。
“哈,这么欢喜?”他低低的喘息了声,湿哒哒的舔着她,“愈发...愈发紧了,枝枝就...这么喜欢?”
“呜——”
她挺起雪白微凸的腰肢,内里不受控制的绞紧,随后便是一股清液涌出,将二人身下打的更湿透了。
显然容成冶也有些受不住,他低低的伏在她身侧喘息,桃花眼几乎要滴出水来,在少女耳边轻咬:“对了......还有一件事没有跟枝枝说。”
“东宫内侍从不曾被喝退,嗯......”青年难耐的顿了下,吻着她濡湿的鬓角脖颈,“枝枝特地命我下令,可是愈发欲盖弥彰了,怕是所有人都要知道你我在此......”
“白日...宣yin......”
这四个字仿佛是从他喉头直接喂到她耳中一般的缠绵多情,少女眼眶涌出汹涌热意,一阵心悸跃动。
她眯着眼,松开口中被啮咬出裂纹的锦被,张开艳光四射的红唇,一口咬上他凸起的喉结。
“额!”容成冶被含的后腰一僵,下意识按住她的双肩,深吻了回去。
身下进出的愈发迅疾,几乎是刚抽出便又插了进来,一下又一下,尽是无从宣泄的nongnong爱意。
太快了些。
清枝被吻得头脑发蒙,又被入的又酸又爽,短短片刻又要涌出。
容成冶见她绞紧,愈发深入浅出,在内壁绞紧到痉挛时,他也深深的抵入,与她一同陷进这场极乐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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