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十一二分钟。不过这个时间,有一小半花在弯弯绕绕的村道上。
……
季家原本是一幢一层楼的寒碜平顶红砖楼。
季然在沪创业挣到的第一桶金用来扩大了公司的经营,后面几桶金直接拿回来加盖修饰了屋子。
父母操劳了大半辈子,为了季然兄妹俩呕心沥血,季然认为自己绝对有责任也有义务让他们过上品质更好的生活。
当然,当时父母是反对季然做法的,他们认为一层楼的屋子住着挺好,好钢当用在刀刃上。
季然执意,他们也没辙。
两层半的白瓷片小别墅,座落在一片竹林与一片树林间,屋前一个大菜园子,园中间还有一口鱼塘,很惬意的居住环境。
季父季忠厚今年六十出头,由于当年在部队里当了数年兵,退伍回来时年纪有那么大了,是以结婚较晚。
岁月不饶人,当年和季然一样高大挺拨英武的青年,现如今变成了一个两鬓斑白、身材略佝偻的老头。
季母吴兰亭比丈夫季忠厚小了五岁,但看上去差不多年纪。在她的脸上的皱纹沟壑交错,耳侧双鬓亦染白霜,岁月的痕迹非常明显。
此刻,二老正在屋前拾掇锄头簸箕等农具,准备去农田里劳作。
“然子回来了,我宝贝大孙女回来了。”
看到季然携闺女回来,二老皆是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爸,妈。”
季然下车笑着向父母打招呼。
“爷爷,奶奶。”
豆花扔下狗子,推开车门,蹦就下去,往二老飞奔而去。
“呜汪汪,呜汪汪。”
汪仔从车上往下跳时,由于身矮腿短,摔了个正宗的狗啃屎。
委屈地叫唤了两声,翻身爬起,甩了甩身上的灰尘,也跑了过去。
“呦,这还是条狼狗崽子。”
季忠厚摸了摸孙女的脑袋,注意力落在汪仔身上,顿时就来了兴趣。
德牧崽子看上去和小田园犬似乎一样,实际区别还是比较大的。
前者德牧的耳朵上竖,后者土狗的耳朵则下垂;前者尾巴下垂,后者上扬,尾尖部份一般还卷起来;再有前者嘴宽且黑,后者嘴尖色杂。
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认出。
季忠厚就是个很有经验的人,在部队时他没少和军犬打交道。
季然笑了笑,“对,是条小狼狗。”
季忠厚蹲下身,汪仔直往他身上蹭,表现得那叫一个殷勤。尤其是一双狗眼里,流露出来的讨好味道不要太明显。
季忠厚看出了些端倪,肯定道,“这条狗不错,很有灵性,驯养得当的话,以后能力会很突出。然子你要好好养着它,以后帮你守水库,肯定称职。”
“嗯。”季然点头,暗赞老头不愧是老头,眼神就是犀利。
……
一家人边忙边唠了一阵子,随后共同往田垄进发。
季然穿着一身旧衣服,头顶一个草帽子,挑着满满一担猪粪走在最前面,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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