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秦楠一愣，“你不是不喜欢嘛？”
柏勋回想起当时的画面，下腹一紧，“喜欢的。”
“那你当时怎么没反应？”
柏勋把他拉下来，贴着他耳朵说：“有的，现在想起来，就有感觉。”
说着，用硬起来的部位顶了他一下。
秦楠立刻酥软成一滩，“那我回去就穿给你看。”
柏勋嗓子又哑了几分，“嗯。”
两人怕再继续下去擦枪走火，迫不得已分开，秦楠换回衣服，柏勋让他找出小时候的相册一块看。
秦楠找出几本相册，柏勋抱着他，一页一页地翻。
最早的照片上秦楠脸上还有胎记，秦楠嫌丑，挡着不给他看，柏勋亲了亲他眼角的位置，说：“我记得在这个位置对不对。”
“嗯。”
“有什么不好意思给看的，你小时候又黑又瘦，我也没嫌你丑啊，整天抱着你亲。”
秦楠想起那段时光，心里温暖又甜蜜，同时又有些遗憾，“哥哥，你说如果我家里人没找到我，我还在孤儿院，一直等你回来，然后我们一起长大，你说会怎样？”
“那样的话，我可能更早的时候就会喜欢上你了。”
“真的吗？可是你不是把我当弟弟吗？”
“我们又不是亲兄弟，我们那叫青梅竹马。你小时候我就答应要娶你，我们的缘分是注定的，即使分开了这么久，绕了这么大圈子，最后还在一起了，说明我们是天生一对，不管命运如何变换，最终都会走到一起的。”
秦楠这下释然了，“嗯，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柏勋接着往后翻，翻到他初中的毕业照，那时候秦楠已经抽条了，瘦瘦白白的，是班里最好看的小男孩。
“宝贝，这时候你几岁？”
“十四。”
“喔，这么说那时候你已经开始暗恋我了？”
“嗯。”
照片里的秦楠还一脸稚气，柏勋莫名有点不好意思，“宝贝这么早熟啊。”
“十四岁不早了，班上的同学好几对早恋的。”
“你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怎么恋？”
“想象啊。你忘了，小时候我经常摸你的脸。”
秦楠闭上眼睛，像小时候一样用手轻轻触摸柏勋的脸，“饱满的额头，高高的眉骨，浓密的眼睫毛，笔直的鼻梁，柔软的嘴唇，坚毅的下巴，一点没变，就是比小时候多了胡茬。”
柏勋被摸的有点痒，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吮、吸。
…………………………
秦茂森和蕙姨逛完公园回来，已经快到吃午饭的点，他让保姆上楼去叫秦楠他们两个下来，问问他们想吃点什么。
两个孩子一块下来，头发都还有点湿着，像是刚洗过澡。
尤其是秦楠，两颊泛红，姿态慵懒，明显是事后。
秦茂森忍不住说了他们两个一句，“虽然年轻，还是节制着点吧。”
柏勋羞愧地抬不起头，“知道了爸爸。”
秦楠也尴尬的不行，拉着柏勋去了厨房，“午饭我们来做吧。”
吃饭的时候气氛还是有些尴尬，吃完饭秦楠赶紧拉着柏勋告辞了，秦茂森又专门拿了些鹿茸让他们一块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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