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柔软细密,即使是处于略显昏暗的屋内,衣裙上的刺绣看起来也是色彩明亮,飘逸华美。
“母亲?这缎子……”这样好的缎子,这般精细的织绣,看起来颇为不凡…隐隐觉得并不像普通的缎布。
“好看吗?”南夫人笑着问道。
自然是好看的,南乔点头。
“这是那布桩的掌柜赔的一匹缎子,听说是从苏州那过来的,正宗的苏绣。”南夫人解释着:
“娘亲拿起给布桩做衣裳的布缎被店小二给烧坏了,那掌柜就赔了一匹上好的苏绣缎给我,瞧瞧,这颜色织绣,可还鲜亮?”
南夫人愉悦地拿起手中的衣裙朝着女儿比画,想起女儿会穿上这样的衣裙,心里的愉悦就翻了个倍。
虽然他们府上也养着几个绣娘,平日里专门为府上的人赶制换季的衣物,但手艺到底不比外头布桩绣楼里的绣娘好,所以为了女儿初次参加宫宴,南夫人特意拿出了自己嫁妆里压箱底的上好缎匹想要去给女儿裁一件新衣裳。
只是不承想对方竟如此马虎,将她那匹缎布给烧毁了!
也幸得那个老板是个讲理的,赔了一匹更好的料子,若不然,南夫人真真的要心疼了。
毕竟那被烧毁的也不是普通的缎匹,是南夫人与南大人成亲时娘家置办的嫁妆之一,虽说不上多珍贵,但也是压箱底的一匹了,她向来珍惜……
布桩的掌柜赔的?
抚摸着衣裙的手微顿,女郎嘴角微翘,低垂的眼睫遮住了带着深意的眼眸,眼底更是迅速略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还挺着急的……
………
即使汴京城如今戒备森严,可也架不住一群高门贵女想要玩笑取乐的心思,三五成群地在家中弄个赏梅宴,又是一处解闷的好去处。
“所以说,如今南氏女郎与叶少将军的婚事岂不是已经没了……?”
“我听说是南家亲自上门退地亲……”
“要我说,这南家也还算识趣,也知道一介罪臣之女配不上人家叶少将军……”
“慎言!南家如今可还是正经的朝臣。”有女郎轻言提醒道。
自知失言的贵女吐了吐舌,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
“我听说陛下给南家下了旨,让他们参加今年的宫宴,还特地点名了让南氏女参加?”一粉衣女郎好奇问道。
“我也听说了,兴许这次我们可以见着那南氏女郎庐山真面目?”绛紫衣裙的贵女闻言略有兴趣道。
“同是汴京贵女,也就只有这南氏女将自己藏地严严实实的,咱们谁也没见过,可不是好奇嘛。”
“有什么可好奇的,若是长得好的,名声早就传出去了,又何必藏着掖着呢?。”
虽然汴京城如今戒备森严,可也架不住一群高门贵女想要玩乐的心思,三五成群地在家中弄个赏梅宴,又是一处解闷的好去处。
贵女常年待在闺中,未免会觉得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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