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没有异常之处。
里面的纸屑只有薄薄一层,陈泽猜测这是房屋主人死亡当天,没来得及处理掉的东西。
此时陈泽站在门前,却没有感知到任何元炁反应。
换言之,这些纸屑很可能就记录了房屋主人身份的相关信息。
陈泽当即迎上去,眼中微光闪过,立马和小伙交上了朋友。
陈泽走至厨房时伸手一招,柜门洞开。
“走吧。”墓前,小男孩的家人轻声呼唤。
接着陈泽手掌一抖,将金牙翻转过来,立马露出了背面的刻字。
但有趣的是,偏偏是那头秀丽长发成了此人最大的特征,让陈泽得以一路“交友”问到这里。
梦境之中,陈泽将思考速度提到最高,将所有零碎的视觉记忆拼接、组合、再打碎,再重组。
电脑主人没有任何设防,陈泽直接按动鼠标一通翻找。
“应该是后面那栋楼的。”
从各种蛛丝马迹来看,房屋主人毫无疑问就是多年来一直冒充张厚德,给季连缘写信的神秘人。
“呼——”
陈泽把手伸进口腔,略作摸索后使劲一掰,抠下一个物件滚落在掌心。
金光闪闪,正是一颗金牙,镶在后槽牙的位置,相当深入且牢固。
桌上甚至还有没收拾的饭菜痕迹,死亡的到来应该相当突然。
虽然心中悲痛依旧,但逝者已往,小男孩心中也拥有了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
这具尸体早已高度白骨化,周围还残留着大量虫卵以及组织液等等乱七八糟的痕迹。
就像白纸上的墨点,这一块地板完全被染成了深色。
但无人在意,也不会有人去修理。
神秘人一年多前突然暴毙,所以季连缘也从此再也没有收到信件。
如此大的工作量让陈泽久违地感受到一丝倦惫感。
一口吹净插座乃至整台主机的灰尘,陈泽从储物袋内掏出一台硕大的户外电源接上,一边等待一边又在屋里四处转悠起来。
经过调取监控、网络寻踪等等曲折过程,最终将寄信人锁定在了赣省的某座小县城内。
尽管如此,这人似乎在此居住了许多年,而且并非租客,所以陈泽自然是要进去找找痕迹和线索。
“你要打听谁?”
一排排扫过去,柜子底层放的却并非调料,而是一个个贴着标签的小药瓶。
呼呼呼——
那个给季连缘寄信的神秘人深居简出,只知道年纪应该不会太大,性别男却留着类似贞子的发型。
那台碎纸机的保密程度相当高,纸屑细碎到不可思议。
电脑桌面非常整洁,除了存放照片的文件夹便只有一些必备和娱乐的软件。
陈泽敲了敲玻璃罩,找到卡扣按开,碎纸篓径直弹了出来。
“没有,我住这也没几年。”
嘀,嘀,嘀
不知出了什么故障,铁门门禁形同虚设,唯有噪音持续。
还好纸屑并不多,一个简单的还原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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