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蓁家里有钱没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浩宇讪笑两声，“没，我就觉得她很有气质……”
黄妙妙没有再接他的话，周浩宇却是心里有些疑惑，他察言观色的本事自认一流，尤其是有过几年工作经验，又多多少少跟某些圈子有交集，那双眼睛不说能跟时尚圈的人一较高下，但相比于普通人而言，他对高级成衣品牌也要了解一些。这两天能看出来，黄妙妙是个实打实的富二代，而江蓁看起来，就要朴素太多。
周浩宇知道澄海市一中，这所学校其实比本地的别的两所国际高中都要出名。一中里有两类学生，一类是学习顶拔尖的，一类是家里很有钱的。这些有钱人家的二世祖去一中，家里不是砸钱就是捐楼，财力不可小觑。他想江蓁估计就是学习不错的那一类，家里寻常普通。原本他不觉得江蓁会成为这一次的竞争对手，但如果江蓁攀附上台里的某个领导的话，周浩宇忽然有了点危机意识。
丝毫不知道自己竟然让同期有了危机意识的江蓁走到办公室，没在办公室停留太长时间，就又跟着卫罗等人出去了。
老刘在车上提到昨天江蓁帮忙挂号的事，忍不住感慨：“昨天多亏了小江，唉，我看那孩子精神头不太好。”
卫老师也点头附和，“今天我们先去学校，再回头看看那孩子。”
而在一旁的江蓁则是因为这两句话想到了贺殊。
不论是昨天贺殊在医院的帮忙，还是当年她也遭遇过类似的事情时，贺殊似乎都在她身边。
赵玉珍就读的高中是澄海市实验高中，里面鱼龙混杂，也勉强也算得上是一所本科率较高的高中。
利用课间时间，卫老师带着江蓁到了赵玉珍的班级。这时候江蓁肚子不舒服，她琢磨着可能亲戚造访就在这几日，跟老刘知会了一声，江蓁先去了趟洗手间。
在走廊上江蓁路过遇见了好几个把头发染成栗色和茶色的女孩子，这还算是比较低调的颜色，但在学校里，这种染发绝对不算低调。
江蓁还有些意外，她记得自己上高中那会儿，别说染发，就有些同学偷偷把头发夹得笔直，在每周例行检查时都要扎成丸子头，躲避检查。
正感慨着，就看见迎面走出来两个结伴的女生。
“艺术班的什么时候可以搬走啊？烦死了，不去自己班上抽烟，非得来厕所，这是想熏死我们吗？”
“嘘，你小点声，你没看见刚才那几个都是她们艺术班的吗？”
江蓁跟两人错肩而过时，抓捕到风中传来的这两句话。她眉心一挑，停住了脚步，转过身追上了那两女孩，“哎，同学，请留步。”
当江蓁再走到女厕时，已经是五分钟之后。
刚才拦下的两名女学生似乎对同层的艺术生很不满，在江蓁面前抱怨了一通。
“说得好听是艺考生，但我们学校的艺考生都是幌子，这些二世祖以后差不多都直接出国。在学校横行霸道，校规校纪只针对我们这些普通学生，她们那些穿高跟鞋的化妆的烫头发的，学校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每天下课在厕所抽烟真受不了，那味道绝了！”
江蓁走进洗手间后，深深地体会到了之前女生说的味道绝了是什么意思。
这就算是老烟枪，怕也觉得呛死人。
好几个女生在洗手间最里面吞云吐雾，以这些人为中心，旁边几个蹲坑都没人敢去，大家都老老实实排队等着最前面的位置。
而且更诡异的是在洗手间里，除了女厕尽头的几个女生说话之外，剩下的人极为安静。
这场面，让江蓁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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