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我名‘句陈’,意思是天上的星星。”
而后和声问道,“你呢?”
阿坼于是也眉眼弯弯与他笑,软声答道:“我叫晁澈,意思是远日清澈。”
楮语眉梢微挑,原来不是“坼”,而是“澈”。不过这晁澈二字,与嘲坼的发音却是完全相同……
楮语暂且压下思绪,也扬起一抹浅笑来,向邭沉投以感激的目光。
她与晁澈在这秘境中的姐妹关系,使得有些问题不便相问,只可旁敲侧击。未曾想与邭沉甫一见面,他不仅没有莽撞地叫出她的名字,还顺势为她打开了这个局面。
邭沉含笑回视楮语,见到她手中抱的东西,又问道:“这是?”
楮语温声答:“这是阿澈的筝,我们要去城东的乐坊。”
邭沉惊喜道:“正巧我也有事要去城东,不若同行?”
楮语静静看他几息,微一颔首:“好。”
邭沉于是十分自然伸出手,礼貌地和声询问:“我来拿吧?”
未待楮语开口,一旁的晁澈忙抢先道:“谢谢句陈阿兄!”
楮语挑眉看她,她冲楮语吐了吐舌。
楮语并无不可,便将筝交与邭沉。邭沉小心地接过,走到晁澈另一侧。
三人便同行。
一路上邭沉与年幼的晁澈胡天海地畅谈起来,晁澈对金陵城也无什么多的了解,只兴致勃勃地与邭沉于乐道上交流。不想她虽年幼,却颇有些通晓乐理。更不想邭沉几乎句句都能接上晁澈的话。
听得楮语着实不由心生微微佩意。
她亦知道了晁澈与自己并非亲生姊妹,俱是孤儿,相逢相依在金陵城中。除此之外却再无什么多的信息,显得有些残碎不通。
辰时一刻,三人抵达了城东的乐坊。乐坊不大不小,建得中规中矩,看上去确如个私人的教坊。
楮语与邭沉送晁澈进入四面开窗、开阔敞亮的教习室。
教习室内已到了几位锦衣的稚童,见着一袭粗布衣裳的晁澈,立时露出各种神色,好奇、讶异、嫌弃……
但瞧见晁澈身后送她进来的背负玄剑的邭沉,又立刻变得诺诺不敢望也不敢出声。
教习室中只有稚童,晁澈口中的那位柳先生还未到。
楮语也不急这两刻,欲陪晁澈等到上课。
晁澈却央邭沉将筝给她,抱着几乎与她一般高的筝,先向邭沉软声道谢:“多谢句陈阿兄送我来。柳先生过会儿就来了,不用再陪我等啦。”
而后朝向楮语:“阿姊也不用陪我,与句陈阿兄一起去忙别的事吧。”
见楮语要开口,晁澈再抢先道:“申时来接阿澈就好。”
分明是秘境中的人物,楮语见她这般灵动乖觉的样子,却觉莫名真实动人。
晁澈话既至此,她便露出一抹浅笑应下,与邭沉一起离开乐坊。
“楮语道友。”走出乐坊,邭沉才唤出楮语名字,而后低声问道,“道友应当不是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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