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在南都五年,这是头一次见守备厅反应这般快,还是得朝中有人啊。”
这么办,确实是能把事办好。
事办好以后呢?
眼下反正是以宁玦的名义办差,天塌了都有宁玦顶着,这些帐最后都会被邹望算到宁玦的头上,顾可学也便懒得畏首畏尾了。
整个人也随之杀伐决断了起来。
也就是在当天,无锡各村的财主便抬着一具具尸体来到了县衙外“讨说法”。
而城中的商户也随之行动了起来,纷纷在自家门口贴出了同一各式的告示。
傍晚时分,成国公府的家丁便走了进来,向二人拱手禀道:“佥宪,无锡商贾,罢市了。”
“外面的铺面,全都关了,都是说家有丧事,停业七日,回家守头七去了。”
顾可学好似料到了此事一般,看向了宁玦。
“克终,意下如何?”
“老先生怕是已有破局之法了吧。”
听到宁玦这么问,顾可学亦是一笑:“老夫先谢过克终了。”
顾可学兀自起身,站到了那家丁面前。
“知会各皇亲,不必另寻他法。”
“贴出告示去,罢市抗法,其罪当诛,宁佥宪有权先斩后奏,自西关街北第一家铺面开始杀。”
这下宁玦总算是知道什么叫报仇雪恨了。
这老头是真莽啊!
“老先生,总不能就硬杀吧?硬杀直接斩了邹望不好吗?”
“邹望等的就是你我去拿他,毕竟是没有亲自露面,查无实据且又捐了一个按察司八品的冠带,杀他且要扯皮,等到几轮公函走下来,这朝里朝外早就被他们安排完了。”
“眼下就是要图一个快字。”
“自西关入城后北街前十家,表面上各有字号,实际上都是邹氏之产业,其余商户,皆是被邹氏裹挟。”
“死了人还挡不住,这些商户也算是对邹家有个交代了,不能让人家难做。”
宁玦哑口无言。
而顾可学兀自起身,沉吟片刻之后,继而吩咐道:“告示下面再补一句,自即日起,厘田皇亲跟宁佥宪,还有老夫,只吃无锡的粮油肉米。”
“商户一日不复市,我们便日斩一贼,跟他们耗到底。”
说罢,顾可学又在那家丁耳旁低声吩咐了两句。
及至次日正午时分。
便有一个掌柜打扮的人,被两个成国公府的家丁捆进县衙,径自朝着后衙走去。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我回家守孝都不成吗?这大明朝还有王法吗?!”
宁玦本还想替顾可学挡一下。
只是不待宁玦起身,那掌柜便一眼看到了顾可学。
而后便好似见了鬼一般。
早TM说这事伱顾可学跟着搅和了啊!
有你顾家给朝廷带路,我们还折腾甚了!
只是还不待叫出声来。
宁玦便听到“咔吧”一声脆响传来。
那掌柜的下巴便已然被那家丁给拽脱了臼,那掌柜只能是面露惊恐的望着顾可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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