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一边拍着袁炜的背。
“袁公,可愿为陶公报此仇乎?”
袁炜亦悲怆道:“日思夜想,食不甘味啊!”
“袁公能否入东宫一趟,替我等探查些许宫中消息?”
袁炜的哭声戛然而止。
“端甫,不是我不为陶公着想,是太子似是已然对我起疑了啊!”
袁炜的身份就在这里摆着,说袁炜跟陶师贤没有关系,打死朱载壡也不信。
不料袁炜话音刚落,诸大绶便痛哭流涕了起来。
“陶公,晚辈只恨学业不精,未能入朝啊!”
听着诸大绶的哭声,袁炜总是觉得这货是在哭自己。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袁炜,袁炜也只得将心一横。
“念斋,我这便入宫去探查一番,诸君等我的好消息吧!”
说罢,袁炜便朝外走去。
“我等恭候佳音!”
众人目送袁炜走出了陶家,临上马车前,袁炜一腔的怨气汇聚成了一口浓痰吐在了车外。
“娘希匹,进宫!”
“喏。”
——
清宁宫内,气氛凝重。
除却张居正之外,高拱等人也早已被召入宫中。
先前内阁拟定的东宫侍讲名单已然不是什么秘密,加之朱载壡受命变法,这些人便已然在履职了。
“殿下已然去散过了?”
张居正愕然的看着面前的众人。
“锦衣卫察觉之后,孤便着命内库印了一份送出去了。”
“结果呢?”
朱载壡深吸了一口气。
“泥牛入海。”
凡是涉及到变法的内容,朝廷即便是印再多的传单也没有用。
那些识字的人压根就不会告诉寻常百姓这传单上写的是什么内容,即便是说了些的,也不过是敷衍了事。
“士”较之于“民”是有着压倒性优势的。
但凡是“士”稍有愠色,一般人便也不会在细问了。
高拱“砰”的一声拍在了书案上。
“陛下,臣请调两千甲士,臣愿意直接带着人去天桥嚷去,他们瞒得了睁眼瞎,臣就不信还能他们把全京师的百姓都戳聋了!”
张居正看着高拱无奈道:“肃卿,我大明两京一十三省,难道咱们还要逐州逐郡的去喊?即便是喊完了,也不过是一阵风罢了,人家才是地头蛇啊。”
“那咱们就不能这么干看着吧?!”
张居正眉头紧蹙,还未等张居正开口,一名缇卫便快步走进了清宁宫。
“殿下,刑部外的人散了。”
此话一出,周围人均是不由得一怔。
“散了?为何散了?”
那缇卫随手掏出了一张纸条。
“禀殿下,是宁秉宪给陶大临写了一封信,抄录如下。”
朱载壡接过纸条,仅看了一眼,脸色骤变。
“妄言!妄言!宁师是旧党,那天下还有新党吗?!”
张居正跟高拱两人均是不由得侧目。
朱载壡这才将纸条递给了两人,原本正在气头上的高拱仅看了一眼便没了脾气。
“宁克终,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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