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请了琏二奶奶身边平姑娘过去。”
秦钟哦了一声,还是好奇。问:“到底是什么东西,得谨慎到要平儿去拿主意。”
瑞珠哪里敢和秦钟透露,即便身子变形了也不肯开口。
秦钟没办法只拉着瑞珠到内卧,想要慢慢撬开瑞珠的嘴巴。可怜瑞珠始终不肯说,把什么都咽进肚子里。
好一会,从里面出来,瑞珠出拿了茶水润了润发酸的两腮,道:“大爷快点去小姐那边罢,这么久过去,小姐该急了。”
“不急,姐姐也不晓得我才忙完。”秦钟叫丫鬟们给自己精心梳理一番,又换了新袄子,才不紧不慢往西厢房去。
此时,西厢房内秦可卿正和王熙凤在炕上说着话。
秦钟进房,王熙凤头也没抬一下,哪怕是那双丹凤眼的眼神也是依旧镇定自若,好似方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般。
等到秦钟出声,王熙凤方才缓缓抬头,也仅仅是毫无异样情绪的轻看了眼。
秦可卿见了秦钟,倒是欣喜。她道:“我千万挽留总算求得二奶奶在府里再住一晚,鲸卿拟一封书信交给亲信小厮往荣国府送去,也好叫太太们安心。”
秦钟知道不论书信口信,都需得他这个荣国府二太太干儿子来拟。不仅如此,还得伴随信物或亲笔花押才可。
现在的难题就是花押问题。以前宝玉倒和他一起设计了一个花押,可惜时隔太久这会忘记怎么写了。
这也怪不得他,他又不像宝玉等人,没事就写写诗作作画,偶尔还和人通通信件。
寻常时候根本用不到花押签名。偏偏花押又是人际来往必备之物,哪怕在外为官,任何文书需签也得留花押。这玩意就像是后世的艺术签名,主要作用也是用来防伪。
如前世明清画家八大山人的花押就是初看像‘笑之’二字,再看像‘哭之’二字。反正这一个字,实为‘八大山人’四字组成。
在花押里,还有出名的就是宋徽宗赵佶,他的花押外看像一个‘天’字,有说是为‘天下一人’之意,有说是为‘天水’之意。
不止如此,前世满清雍正皇帝更是在朱批和谕旨中皆用花押,甚至有的奏折上雍正会留好几个花押。
秦钟得了这消息,也只能叫瑞珠拿了笔墨,先拟了信,又从王熙凤那里得了信物。最后落笔,想了许久才以‘秦’字画金部,叠一个‘重’字,暗伏秦钟二字,外看像却‘春种’合笔。
如此,交代了一婆子随玉钏儿乘秦府马车入城,给荣国府二太太面呈送去。当下,谁也不会料到,后来‘春种’之押,会被骂以‘情种’之衔。
适时正直晌午,秦钟、可卿、熙凤三人小酌两杯,王熙凤一直等不到秦钟说徐家传来的消息,便要平儿回后院去后院休息。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又不甘让秦钟白白得了便宜,起身时忍不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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