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你跪着你绝不能趴着,是给你脸了
看把人惯得
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自家阿娘当然不是外人,不过郁枝还是羞答答的“阿娘,您不会笑我罢”
郁母忍俊不禁“傻孩子,娘笑是因为娘开心。”
她开心两人琴瑟和鸣互相爱护,郁枝想了想竟也懂了。
无声叹息,不敢想阿娘若知她只是四小姐的妾后还能不能承受。
希望那一天来得晚些,甚至不要来。
门内门外,三人各怀心思。
魏平奚退出几步,整衣敛袖,装作才从外面回来的样子“枝枝,岳母,我回来了。”
郁枝“啊”了一声,忙起身迎接。
在郁家住过一宿,天明,魏平奚携妾驾车离去。
郁母站在门外听着渐弱的马蹄声,喃喃自语“要去京城了啊”
也不知那害了柳家的太后活得可安好夜里会不会做噩梦
她握着翠玉杖,面容微冷。
“果然是荆河柳家的人。”
魏夫人放下奴仆递交的证据,抬眉看上窗外“平奚呢”
李乐道“四小姐和郁姨娘刚从外面回来。”
“又是去见那柳氏了”
“是。”
“她倒是孝顺。”魏夫人言语宠溺“上京的事准备好没有信送去颜家了”
“备好了,信也送去了。”
“平奚头回和我一起出门,务必都打点好了,一路经过的客栈派人提前订好上房,被褥碗筷带家里的,免得她不习惯。”
“谨遵夫人吩咐。”
“下去罢,我一个人静静。”
“是”李乐垂眸转身,迈开两步忽地回眸“夫人,既是荆河柳家的人,带去京城无妨吗”
太后深恨荆河柳家,若教她老人家得知柳家的人还没死绝,恐怕不妙。
要紧点还会给四小姐带来麻烦。
“那就销毁一切能指认她荆河柳的身份,手脚利索点。”
李乐恍然大悟“夫人高见。”
魏夫人独自看向窗外飘荡的雪,大雪茫茫,令人想起那一身白衣。
“舞佳人,舞佳人,佳人一舞动人心扉”
谁能拒绝那样的颜色
谁会忘记那样的颜色
白得艳丽。
能将素净寡淡的白衣儒服穿出花团锦簇的美。
颜晴一手扶额,沉浸在年少往事。
魏家的人快马加鞭赶在前头为夫人、小姐一路出行做准备,书信连夜送到太师府。
得知陵南府来信,颜太师与其夫人歇下了仍从床榻爬起来。
颜家灯火通明。
“念老夫要听听阿晴写了什么。”
近日京城到处都在传言陵南府魏家的乱事。
魏大折辱孙家被孙景明当街断了命根子,魏二与孙氏私通被魏大逮个正着。
兄弟相争,一死一废,满京城大街小巷都以此为谈资。
作为姻亲,颜家也跟着丢尽脸。
不过丢脸事小,死了一个外孙,废了一个外孙,也足够令太师府陷入连日来的阴霾。
三个外孙颜太师一个也瞧不上,都不晓得魏汗青是怎么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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